他揉了揉屁股:“这么粗鲁干嘛?真的是,人家刚被摧残啊。”

“哪里被摧残了?小菊花?”温存将他推进电梯,神情严肃了很多,“谁带你来赌钱的?”

“就……”彭奈抓了抓脖子,吞吞吐吐,明显不想出卖队友。

“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你直接卖身,也不用给我打电话了。”温存把话交出去,眉心紧蹙着,最后还是语重心长地说了句,“彭奈,黄赌毒有多少钱都不能沾,你懂不懂事?”

彭奈点了点头,像是听进去,也像是没听进去。

温存自己一地鸡毛,懒得管他:“你回家吧。”

两人出了电梯,温存就把贝京津和男同学叫上回学校。

彭奈在后面喊:“温存,你不回家吗?”

“不回。”她走的又急又快,风吹起她的上衣,更是显得她身形削瘦又单薄。

温新坐在车内看着温存上车,将指间夹着的烟放到唇边,深深地吸了口,又缓慢地吐出烟圈。

微眯着眼看着车辆消失的方向:“温存,两年了,原来你还这么怕我。”

温存到学校后,疲惫地躺在床上,觉得这一天过得真累。

人一疲惫什么欲望都没有了,贝京津邀请她一起看最新gv的心情都没有,卷着被子就想睡了个昏天暗地。

睡之前,她打开了自己的各个银行卡的APP,算了下自己的积蓄,给彭奈两百万,算是她的大部分积蓄了,还剩下一些零头。

她想着反正家里也不缺钱,没钱再问爸妈拿就行。

这么稀里糊涂地想着就睡了过去。

这一晚她又没睡好,梦里都是许咎和她坐在车上,她把他推开,然后他抓住她问,为什么要离婚。

她说,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没有感情的婚姻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