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他靠在窗边,眼睛在忽明忽暗的路灯下显的更加阴沉。
温存说不上是害怕,只是想到他刚才要杀人了,有点惊悚而已。
他在她面前的形象除了沉默寡言,只有克制隐忍,刚才那样疯狂的许咎,她第一次见。
她还没想出一句合适的回答,他就俯身,微凉的指尖缠在她后颈的发。
司机识趣地把车停在路旁,熄火下车,一时车上后之只剩下两人衣物摩擦的声响。
“怕我?”他的唇和她近在咫尺,低沉嘶哑的声音让人后背一阵发凉。
温存觉的这人可能还没发完疯,伸手想推开他。
但是手碰到他的肩膀,后颈被他一抬,唇就被掠夺。
这个吻让人不适,他像是发泄,咬着她的唇恨不得咬破,吮出血来。
“你疯了?”温存推搡着他。
听到她这么问,许咎低低地笑了声:“早疯了,不是吗?”
他变本加厉,用手将她的双手困在身后,温存被迫扬起头,承受着他的吻。
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舌尖是铁锈的味道,鼻尖也是血腥味。
温存觉得理智被痛感和生理反应反复拉扯,她眼前蒙了一层水雾,一眨,只觉得脸上冰凉一片。
交缠的舌尖品出眼泪的咸涩,许咎的呼吸一沉,轻柔地吮了下,手插进她的发间,温柔地将她揽进了几分,唇上的力道轻了又轻。
但是她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
许咎放开她,闭着眼额头抵在她额头,嗓子干涩的厉害:“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