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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榻单薄不堪重负,折腾到最后几乎快要塌了。
萧景澄喝了酒后比平日里更狠,到最后余嫣只能嘤嘤哭77ZL泣,嘴里不住喊着他的小字才令他停了下来。
她着实是被今日的萧景澄给吓坏了,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连萧景澄抱她去沐浴都吓得她小脸煞白,轻声哀求:“王爷,今日便到、到这儿吧……”
萧景澄也没有再折腾她的心思,只是觉得她这般颇为有趣,于是起了点逗她的心思,将她放入浴桶后便作势也要跨进去。
吓得余嫣紧扒着桶壁哀求道:“我、我自己来就好,王爷不必亲自动手。”
萧景澄轻抚她的脸,问道:“难受吗?”
“不、不难受。”
已不是一回两回,余嫣早过了最初羞涩的阶段,也不再那般恐惧且懵懂无知。唯一不美的是萧景澄索求过多,每回第二日醒来时总叫她腰酸背痛。
像今日这般若非她开口求饶,只怕要昏死在那软榻上。想到这里她不由瑟缩一下,轻声道:“只是有点……累。”
说完便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显然是在笑话她。余嫣难得也有了点小脾气,咬唇瞪着对方,一脸不悦的表情。
萧景澄看她这明明生气又不敢发作的样子,心里起了几分怜惜:“好,既是累了,那便先歇歇。”
话虽如此人却不走,便坐在离浴桶不远处的椅子里望着余嫣。
余嫣被他瞧得浑知不自在,又怕沐浴声太大会令他改变主意,只能小心翼翼地除去身上的薄衫胡乱洗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