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歆怔忡，攥着他衣领的手微微一松。

她的心里像是有一根弦被拨动，响起了纷乱繁杂的回音。

舒柏羽看着她，眼底溢出星星点点的光，勾唇浅笑：“乔乔，不仅这出戏，别的戏我也会导。你要不要试试？”

他知道她犹豫了，索性得寸进尺。

乔歆的怒气忍不住上涌，抬手一把推开他：“舒柏羽，你能要点脸吗？”

她刚想挣脱开他，舒柏羽却伸出双臂摁在坚硬的墙上，把乔歆围在自己的怀中。

乔歆气得耳根都烧红了，抬脚就狠狠地踩了他一下。

细长的鞋跟踩上锃亮皮鞋的那一刻，他发出一阵沉痛的闷哼声。

乔歆匆匆地扭动门把，刚想踏出门，他清冽的嗓音就低而快地响起，犹如一道惊雷落在乔歆的耳边。

“我做这一切，是因为乔致远先生。”

闻声，乔歆的脚步一滞。

她猝然转身，不可置信地望向舒柏羽：“你认识我爸爸？”

舒柏羽颔首，他倾身走近乔歆，从自己的裤兜里拿出一个钱包。

当中塞着一张照片，他将照片递给乔歆。

乔歆接过一看，泛黄的照片里立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是她的爸爸乔致远。

在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身穿校服的小男生。

乔歆的手轻轻地抚上那张照片，目光落在乔致远的身上。

那时的他还很年轻，不像后来为了操劳工作而白了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