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羽羽,我不是故意要泼你的!”
她的眼神哀怨愤恨,如万千细针般射向乔歆:“都怪你这个贱女人!我不允许你和我家羽羽在一起,你不能跟他一起录节目!”
她歇斯底里地喊着,有保卫科的人立即跑上前来,将她手里的东西全部缴下。
几个小护士快步跑到乔歆的身边,有的吓得不知所措,有的询问她有没有受伤。
乔歆朝众人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
直到那个短发女生被保卫科的人压制住,她才知道原来这人是舒柏羽的唯粉。
她不希望乔歆和舒柏羽两人炒CP,便潜进医院做出这般疯狂的举动。
听说她是从别的地方听来了一个迷信的偏方。
说是狗血加入捣碎的大蒜、醋汁混合在一起,就可以给人施以毒咒。
乔歆闭了闭眼,心想没文化,真可怕。
不过好在这人没文化,不然她洒的如果不是狗血,而是硫酸,那她和舒柏羽现在可能已经成为一对倒霉的“同命鸳鸯”了。
她和舒柏羽录好口供,送走了来这儿的警察后,两人终于关上病房的门,松了一口气。
舒柏羽的手里还提着那沾着狗血的风衣外套,他眉头紧皱,一副吃了过期便当的表情。
乔歆憋不住,笑了一声。
舒柏羽掀起眼皮睨她,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你还笑,看我这么狼狈,你倒挺开心?”
“没有。”乔歆忍住笑意,眼睛亮亮地看他,“你怎么来了,聚会结束了吗?”
乔歆知道那种场子一般都会玩到三更半夜,尽兴才会离开。
她原以为舒柏羽会玩到很晚,谁知这么早就回来了。
舒柏羽眉间的“川”字犹在,他讪道:“那种地方也没什么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