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魏倾确实不想走了。他喝了酒,酒劲正上头。魏倾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地后悔,就不该早早让霜落怀上孩子。谁家洞房花烛夜跟他似的,看得到吃不到,简直是折磨人。

霜落卸了脸上厚重的脂粉,这几天她太累打算上床歇息。她出来见魏倾没走,懒洋洋赖在床榻上,拍拍床垫子朝她笑的不怀好意:“过来,我疼疼你。”

霜落走过去魏倾便抱住了她,俯首在她胸前喘着气。霜落又累又困,只想快点把人赶走睡个好觉。

她扭着身子灵活地从魏倾身下爬出来,躲到床尾裹紧小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说:“你先去筵席宾客,我等你回来。”

魏倾哪里肯,他就想先快活了再说。更何况筵席宾客前百官还有许多虚礼,等他们寒暄完自己再出现也不迟。

“你过来。”魏倾说着自己逼近,将人堵在床尾的角落又俯身亲上去。

他从背后抱着她,拉过她的手放在某处,说:“来得及,你争口气。”

外头夜色沉沉,天已经黑了。霜落缩手不依,魏倾却握住她的手不放,牙齿咬着霜落的耳朵:“怎么回事,不是教过你么?小蠢蛋忘记了?”

魏倾的气息让霜落浑身发颤。她又想起来那一夜,自己的手被他按着快废了魏倾也不放过她,第二日霜落吃饭手抖得筷子都拿不稳,还是魏倾一口一口喂进嘴里的。

霜落要哭了,一方面是急,一方面是羞。她愤愤道:“你又不是没手,干嘛非用我的?我瞧着你熟练的很,自己上啊。”

魏倾恨铁不成钢地在她小屁股上拍一下,这丫头怎么那么蠢。还是他两做的次数太少了,次数寥寥无几这丫头怎么能开窍,不过他等得及,以后慢慢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