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清凌凌地看着他,带着一丝讽刺,宴琛抿了抿唇镜片下的眼神晦暗不明。
“有没有区别,你都应该提前告知我,我应该有知情权。”
这语气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可一世,但现在的关晔晔可不吃这套,她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冷笑:“你自己结婚都记不住,还要怪别人?你怕不是有病。”
有大病。
这话让宴琛眉心拧了起来,他松了松领带没说话。
老话说的好,长的越乖,越气人。
过了好一会儿,宴琛压下心底的烦躁,他走近她,声音放低了些:“我们谈谈,好吗?”
关晔晔抬头回:“除了离婚,其他免谈。”声音很淡,淡的不带一丝温度。
一向镇静自若的宴律师,脸肉眼可见的脸黑了。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她脸色有些苍白,连一向红润饱满的唇瓣都淡了几分,整个人瘦了一圈,楚楚可怜的。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低声问:“你的脚,还……好吧?”
关晔晔最不想回想起的就是那天她在雨中丢掉自尊苦苦哀求他的自己,她眉眼冷了冷挺直了身体。
“与你何干?”
宴琛眼睛沉了沉,视线变的凌厉起来。
她总是弯着眼睛笑看着他,眉眼含冰地看着他,这是第一次。
他蹙了蹙眉,压下心头愈演愈烈的烦躁,耐着性子说道:“你冷静点,我们谈一谈……”
“我和你除了离婚有什么好谈的?我很冷静,谁说我不冷静了?”关晔晔抓紧包带,话说的又急又快。
她现在很不爽,他以为自己是谁,还以为她会为了他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