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下巴，李瑞眼神失焦，喃喃自语。

【鳞类】是生物特征，可以将概念范围拓展到所有含鳞片的生物。

这一点很好理解，但真正令李瑞感到心惊的，是系统将虚无缥缈的【邪恶】与【混沌】也列入了范围！

邪恶的天敌？混沌的天敌？

这种抽象的东西也能具象化吗？

是因为【提亚马特】的神性位格才出现这些特殊的进阶路线？

恍惚间，李瑞似乎明白，这就像是一个隐藏职业，选得好可以让他一飞冲天！

躁动的心灵被强制平复，李瑞点点眉心，开始思考哪一个进阶路线最为有利。

【鳞类】是第一个被排除的，回到地球之后，他的主要对手已经由异类变成了人，这颗星球上可没有强大异兽生存的空间。

其他还不如【鳞类】的分支也被迅速排除，这些估计是普通巨龙为他开辟的概念道路。

最终留在李瑞面前的，就只有【邪恶】和【混沌】两个选项！

【邪恶】的概念更为广泛，但【混沌】的层级更高，许多神性生物都拥有混沌属性，之前磕掉的人面蛆就是最好的例子。

一个走量，一个走质，到底该怎么选择？

摩挲下巴上的胡渣，李瑞陷入了幸福的烦恼。

过了许久，瞄了眼任务面板中的【正义之誓】，李瑞下定了决心。

技能早用早cd，选了【混沌】鬼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到一个猎物，还是【邪恶】好，遍地都是这样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