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麟感兴趣地问道:“乔家是你们石碑乡的虎狼人家,是吗?”
老百姓们避而不谈,只是让他们赶紧离开。
王七麟又问:“那你们石碑乡还有一个向家是吧?向家有人叫、叫向国光?”
他稍微回忆了一下,就记起当时在牢狱中向自己磕头的那汉子姓名。
向国光是被冤枉的,他肯定已经将钱还给乔家了,只是被乔家给栽赃。
因为当时从王七麟进入男牢开始,他一直在磕头告冤,当然其他犯人也在这么喊,可是当牢头发威后,其他犯人就闭上了嘴巴。
向国光没有,他从头到尾都在喊冤,只有他真的觉得自己冤枉,才有底气敢这么做。
当然这是王七麟自己的推断,倒是做不得准。
听到他的询问,乡民便下意识的回答了一些话:
“向国光?向员外的小儿子?唉,那个不孝子呀,你们怎么知道他这个不孝子?”
“听说向国光被抓起来了,气死爹娘的不孝子,哼!赶紧判刑斩首才是!”
“他气死他爹不假,其实气死他爹后他改邪归正了,不进赌坊了,他娘可不是他气死的,他娘是得病死的,他为了救他娘的命,可是把家里的地和牲口都给卖掉换钱买药了。”
“胡说,他是卖地卖牲口赌钱了,这事我一清二楚,因为前些日子我与他一起进过城,亲眼看见他又去了那大乐赌坊!”
人群熙熙攘攘,声音嘈嘈杂杂。
但不多会后人群散开了,声音也静默下来,乔家兄弟坐在驴车上赶回来,随车还有一个面目冷漠的壮汉。
壮汉短打,目光如古井而无波,脚步四平八稳,行走带风,确实有一番高手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