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准备带上谢蛤蟆和徐大去接近下九门,打听刑天祭的消息。
得知他的决定后,谢蛤蟆沉吟道:“七爷,老道士觉得你的方向未必正确,驿所的事未必与刑天祭有关。”
王七麟无奈地说道:“我也知道,刑天祭手腕酷烈,嗜好将人碎尸万段,驿所中人尸首齐整,按理说不是刑天祭下的手。可是,咱们并没有线索,总不能只呆在驿所里分析吧?必须得有所行动了。”
谢蛤蟆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好。”
黄君子已经将下九门在俞马县的地址告知王七麟,第二天下午他们收拾齐整准备出发,但临行前却被武景湛给拦住了。
武景湛将王七麟叫去了衙门,指着一个乡绅打扮的长须中年男子说道:“王大人,案子有点眉目了。”
“哦?什么眉目?”王七麟大喜。
武景湛知道他心急,便简单说道:“昨天本官查看了案情之后便用鹞子传书给了府城和另外六县,并通知天武门上下一起调查关于尸首完整却变得干枯的人,然后俞瑞县捕头送来一个消息,说他们县里前两天出现过这样的古怪尸首。”
他指向长须中年男子道:“剩下的便由这位戚员外与你细说。”
男子拱手行礼,说道:“学生戚南文见过王大人,武大人说此案事态紧急,学生便不以全礼相见,还请王大人恕罪。”
王七麟挺怵跟功名在身的读书人打交道,礼节太冗杂了,所以听戚南文这么说他很是高兴,急忙回礼道:“戚员外无须多礼,请速速将你知道的事情告知于我。”
戚南文说道:“事情得有月余前说起,学生有三个儿子,其中长子与二子皆以成家,只剩下一个小儿子。”
“学生这小儿子叫做戚小弩,他自幼还算聪慧,又喜欢诗词歌赋、四书五经,所以学生痴心妄想,想让他能考取功名,日后择良机报效朝廷,所以迟迟未给他订下姻缘。”
“可是大约十天前,犬子身体忽然每况愈下,大风一吹便害了风寒,学生请来郎中为他诊治,郎中说他身体虚弱、阳精亏损,导致寒毒入体而生病。”
“得知此事学生大为震惊,因为犬子身边并无姑娘,他怎么会身体虚弱、阳精亏损呢?”
王七麟沉声问道:“是不是犬子身边书童甚俊秀?”
戚南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