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殷瑈讶然,她离开京城的时候一切还都好好的呢,这才不过一个月而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是史伯父议论先皇,大不敬之罪,不容狡辩。”姜岩说着表面的情况,可实际上就是五王爷作为,那不是杨铭招揽他的说辞。
殷瑈还是不肯相信,她和史子元是青梅竹马,并不是长辈定亲的盲婚哑嫁,她经常跟着父母去史家做,史伯父不是那般不谨慎的人。
“哥哥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实情?是不是和杨铭有关?”杨铭把哥哥叫了去,哪有那么巧的正好那时候有飞鸽传书过来。
“和杨铭无关,是和我们有关……”
殷瑈已经十七岁了,姜岩给她分析着朝堂的局势,不管是五王爷对他们家的杀鸡儆猴,还是杨铭对他的招揽都说了,这些事情让她心中有数,日后才能更好的选择。
在这个不起眼的小院子里,殷夫人在老夫人申氏那里还没有回来,丫鬟仆人都在院外伺候着,故而只有姜岩和殷瑈,殷瑈接受着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她知道朝堂惊险,却不曾想竟然是这般难以行走,简直就是如履薄冰,举步维艰。
“想来父亲会沿路让人看护史家的,你也不要太过担心,只是你和史子元的婚事,恐怕也就只能就此作罢了。”
都这个时候了,殷瑈已经没有心思去想那些男女之情了,只要史家平安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