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很是无奈,在说王仁的同时也想到了她的两个儿子,也是一个金榜题名,一个不学无术,到了这一辈还这样,就和祖传似的。
胡氏心中感慨呢,而王仁一听到她夸姜岩瞬间火冒三丈,也顾不得背后的疼痛了,一把推开给他上药的丫鬟坐起来。
“祖母你能不能不要总说这样的话,一个花天酒地一个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王岩他能干,那他一个月就给我一百两银子,我的钱要是够用,我能去偷你的东西吗?”
王仁说的理直气壮,仿佛偷祖母的玉观音是不得已而为之一样,气的胡氏一阵气闷,拐杖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后是被丫鬟扶着回去的,当天夜里就病了,王家连夜找了大夫。
姜岩管铺子三年了,在王家也是有自己心腹的,两天之后他便收到了消息,王仁偷东西,被父亲请了家法,还把祖母给气到了,这消息可是一个比一个劲爆。
“哥哥,请家法是什么?”王熙凤好奇的问道,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仿佛在夜里都能够绽放光芒。
“国有国法,家有家法,家法就是治家之道,而我们家的家法就是用一手指粗的荆条抽打后背。”
姜岩说着,王熙凤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听上去简单粗暴,“那二哥会被打死吗?”
“没有让我们返回去奔丧,应该就是没有被打死。”姜岩一本正经的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