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渲执子:“废话少说。”
苏夏也不再多言,两个男人在棋盘上纵横了整整一天——也没分出胜负来。
于是此后万象山庄算是清净了好几天,脾气最差的牧渲和最为聒噪的两个人都在下棋,众人便开始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好不痛快。没想到几天之后,苏夏和牧渲的斗争就从棋盘上上升到了手头上。原因是牧渲觉得下棋还是不如动手过瘾,于是两个人开始不用内力的交起手来。最后还是牧酒酒和徐周赶快赶到才避免了苏夏好不容易结了痂的伤口再一次裂开。
当日晚上给苏夏伤口换药的时候,牧酒酒解开缠着伤口的布条看了好久才皱眉心疼道:“这里又红了,差点就给裂开了。”
苏夏不以为意的道:“我自有分寸,自然不会为了打架不顾身体。”
“你们出手的时候可不见有分寸。”牧酒酒认识苏夏那么久,自然知道苏夏是那种平日里十分理智,一旦打起来就发狠的性子。
苏夏却是话锋一转道:“你大哥倒是好像一直看不惯我。”
“嗯?”牧酒酒没料到苏夏会这样说,隔了片刻才道:“大哥对谁都是那般模样,你不必往心里去。”不过她话一说完就后悔了,苏夏是什么人,这天下还没几个人脸皮厚得过他,他又怎么会往心里去?
果然,苏夏立即便笑道:“大哥只是在闹别扭而已?”
“自然。”牧酒酒连忙点头,“据我猜测,大哥明日肯定一早就会来找你下棋然后借机跟你道个歉。”毕竟苏夏有伤在身,牧渲与他动手,也算得上是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