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要来魏州?”

“徐叔叔要来魏州?”

异口同声的问题,说完后又面面相觑。

谢珽觑向身侧,“你不知道?”

阿嫣捧着茶杯摇了摇头,稍加思索,便又低笑道:“想必是觉得会叨扰王府,索性径直找上夫君。”

毕竟徐秉均的父亲徐弘有官职在身,既入河东地界,拜见谢珽也说得过去。

何况,阿嫣觉得徐弘不只是看看而已。

魏州与京城千里之遥,若只是看看处境,何必告假远行,亲临此处?

或许是得知儿子的心思,有意相看。

少年男女深藏的心思固然是私事,若想长久,终须父母点头,媒妁聘娶。徐弘亲自过来,若谢家态度明朗,便可成全儿子的心思,若谢家不愿嫁女,也可早点死心。

前程如何,谁都说不准。

徐家一直将她视为年弱的孩子,想必对此事并无把握,怕她夹在中间尴尬,才径直去寻谢珽,拿公事来掩盖。

但这毕竟只是猜测。

具体如何,徐叔叔来了就知道。

阿嫣笑瞥了眼徐秉均,并未多说,只在小宴结束时将回京后见闻尽数转述。又说府中众人无恙,让他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