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都是男人为皇,如今一个女人出现在朝野之上是何之说呀!”
“真是荒唐!”
“不管皇上是安是危怎么着也不能由一个女人嬉闹朝廷!”
“……”
窸窸窣窣的声音伴着几缕有意之为传入耳中,叶锦懿不急不躁,“爱卿们在说什么,何不如大点声说出也让哀家听听,窃窃私语算什么?”
几个有意而为的大臣尴尬的收回了交头接耳的架势,其中一个大臣出列,义正言辞道:“太后您雷厉风行,端庄大方,可朝堂是男子出入的地方,自古以来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您不该替皇上朝。”
“古有女人出征,谁说女子不如男?既然没有先例那哀家就首破先例!”
王肖出列,他皱眉语气不满,直怼大臣,“太后十七替兄守城,凭一己之力守住城池,又为大义前后去外国当了质子,又不惜舍己前去外国和亲,别说史朝太后,身有重命的公主哪个会有太后这样的大义主动去和亲以定国交?太后胸怀大义,曾几次为北昭为民舍身送死,太后又如何与寻常女子相比较,李大人你这是在质疑太后的能力吗?”
“这两者如何能相提并论?你这话说的真是荒谬至极!”
催平武听着这些你一句我一句的反驳,他神色始终保持淡然,他打断了这件事的继续纠纷,“几位先停一停,容下官说一句。”
催平武面向叶锦懿,行为规矩,“太后为何会出现在朝堂之上?太后这一举倒是相当于把皇上身体的状况公布出口。”
他不卑不亢的对视着太后,“太后又何尝不知晓自古以来没有女子入朝的规矩,皇上已弃朝数日,更不可能差这一两日,换句话说皇上的身体状况根本在近期内恢复不了,不然今日太后怎么可能出来主持朝政,不光近日好不了,甚至于未来都好不了。”
他的话一字一句的响起,大臣们仔细的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