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全看向了临羽,“连你也听说了?”
“你我兄弟之间最为贴近,我也不隐瞒你。”
临全叹了口气,“父皇从前对母妃是何等的好,可这次去建平寺竟以母妃伤口不便为由让母妃待在皇宫,母妃也是非要争这口气,这两日便要动身。”
临羽恍然的点了点头,他欲言又止,最终把话咽到了肚子里。
临全清晰的捕捉到他的不对劲,他笑着问道:“弟弟这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我们兄弟比不过几个嫡子,从小到大我们俩的关系最亲密,无话不说,就因为我兼任大理寺少卿后我们兄弟便疏远了吗?”
“不。”临羽诚惶诚恐,“皇兄别多心,我只是觉得这话本不该我说出来。”
“你说!”临全不喜他磨磨唧唧的样子,他假怒,“你不说我可真生气了!”
临羽有些后悔,他挠了挠脑袋,义愤填膺道:“我只是不太认同皇兄的观点,什么嫡子庶子,他嫡子又如何?我们同样是父皇所生为何要低他们一等?!”
“话是没错。”
“皇兄,嫡子能得的您也能得,哪怕我们不行,您可是皇贵妃的儿子,有这个资本。”
君临全不解的看向临羽,“弟弟还是再说明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