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宜放下了杯盏,他嘴角扬起笑意,“伯父见到六皇子也很开心。”
说完就要离开,临澈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的衣角,对上他的视线,临澈嘻嘻笑开,“伯父。”
沈蕴宜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既然没跑成他也就不跑了,他坦然的做回了凳子上,“说吧,又有何事?”
“上次伯父教临澈的招式临澈都练会了,还请伯父再教临澈一招好不好?”
沈蕴宜诧异,“我才教了你不到两日你就学会了?”
临澈重重的点了点头,“是真的!”
沈蕴宜半信半疑的看着他,直到临澈把招式练了出来,沈蕴宜才彻底相信,他惊喜的夸赞着临澈,“可以啊小子,过来,让伯父亲一下!”
临澈的小俊颜“唰”一下就变红了,他窘迫的凝起了眉,“伯父别逗临澈了,临澈如今都十岁了,又不是小的时候!”
沈蕴宜好笑的看着这个小子,收起笑意,转为郑重,用一会的功夫又教了临澈一个招式。
教了临澈,沈蕴宜看着时间不早就离开了。
王炳的儿子王肖连着三年都拿了招贤纳士的第一,皇帝甚为喜欢,对他也格外重视,又把他当做驸马培养,今年开始便让王肖多多进宫与月疏走动。
前者一开始也有心,对月疏很是喜欢,可月疏的性子本就是被皇帝惯坏了,王肖每来一次就让怼骂一次,王肖嘴又不及月疏,常常在月疏那吃瘪,怼了数回纵是王肖性子再好也不怎么愿意见月疏了。
这天如往常一般怒怼了王肖,王肖气急败坏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