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贤帝到了中年后为了考察大臣皇子,都会将类似事情交于大臣或皇子处理。
太子君稷宁自从得了幕僚一直很积极,毕竟是自己表现的最好机会,这次也不列外,将此事包揽在身,明贤帝感到欣慰,就将此事依然交予了太子。
太子这次竟辜负了明贤帝,此事治理的一塌糊涂,未有半分成效反而还加重了灾害,国库白白虚耗万两,江青的百姓苦不堪言,每日都会去府衙门口抗议。
明贤帝大怒,罚了君稷宁,还将他怒斥了一番。
太子府内,叶锦珊正与苏宁浣闲聊着,就见君稷宁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他一生气就爱砸东西,没过一会正厅便被砸的凌乱不堪,下人们瑟瑟发抖,叶锦珊和苏宁浣也莫名其妙。
听说了来龙去脉叶锦珊叹了口气,“就不该关着赵大人,若是他在太子身边为太子出谋划策着,太子怎会这般跌份!”
君稷宁越发生气,他又将旁边的杯子挨个砸烂,这才得以解气。
“去将赵之宇找来!”
赵之宇被人请了过来,听完太子的话,他神色泰之。
“事情既已到了这般地步也无需再过多解释,这些时日太子安心即可,早晚是有展示机会的。”
君稷宁听了赵之宇的话才算安了心,只是他一想到这些天父皇当着文武百官怒斥自己的场景时他心里就压满了火气,“父皇这般当着百官凌辱我,真是丢尽了脸!”
赵之宇道:“能忍则忍。”
苏宁浣垂了头,等在抬起头时,那双眸子带了些许鼓舞,“我到不这么觉得,太子手握重兵,士兵都经过千锤百炼的精兵,身边还有赵大人这样出谋划策的好“军师”,从前可以忍,现在为何还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