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其眸中浮现出了一抹杀意,他拔出剑身放在了其中一个下人的脖颈处,那个下人面露惊恐,吓得浑身开始颤抖,他不想死,他上有老人下有儿女,不能就这么死了。
他在惊恐之际,脑子快速转出了一个人影,“我好像知道是谁了。”
“说!”
“是艾洁。”
孙子其皱了皱眉,手中的剑又靠近致命部位靠了一分,“胡说!”
下人已经被吓得身子都软了,就连说话也说不出来了,倒是他这句话提醒了其他人,他们看了看地上死的那个女人,心里的猜测就更肯定了,“他说的是真的,今天孙公子过来找陈玉洁,而一向爱慕她的艾洁谁知今日就来了…”
“他心里一直以为陈玉洁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大概这次被艾洁碰到了,所以他一气之下就很有可能杀了陈玉洁解恨,孙公子也许就跟着被连累了。”
孙子其眸光一闪,君稷安特别爱慕陈玉洁,可从来没有人提醒他陈玉洁其实并没有他心里想的那么纯洁,甚至每日都会接客,如果真的让他亲眼所见他喜欢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搞了起来他心里必然会悲愤交加,况且君稷安的性子又是一个有仇必报不会受一点屈辱的人,若真让他捉奸在床,他定会杀人解愤,再者说他孙子其为官数年,虽然也有仇家,但都是想把他连窝端的心,并不可能只杀他的儿子,他近期也没有得罪过人,也不可能有人会这么急于解恨。
孙子其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旁边的女人,他似是肯定了什么,他心里怒火中烧,握紧了拳头,大步向外面走去。
此时的君稷安坐在凳子上,他双目无神的看着红色舞台正在弹琵琶的女人,看着女人,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让他茶不思饭不想的女人,从前他都是这样在下面看着她,而她便在台上弹着琵琶,每每坐在这他都会被她的琵琶深陷进去,不能自拔,可从今往后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那么美好的时光,也再听不到那么动人心弦的琵琶声了。
他的泪流不止,虽是淡然的样子,可心里却如刀绞,“去给我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