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宜眸中闪过悲伤,现在终于发现自己当初有多么的冲动,如果自己没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一年多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会不会物是人非?会不会产生隔阂?会不会自己只是一厢情愿她早已将自己忘掉?又或者会不会见到自己后她不悲不痛不喜不怒如朋友一般笑着向他打着招呼?
他怕,他真的好怕。
沈蕴宜回来后连着好几个晚上都未眠,皇上为他们举办了庆功宴,那天整整在宫里待了一天,因为劳累所以他才有了些困意,结果没睡足的时候就被叶承笙从床上拉了起来。
今日阳光明媚,天气清爽。
“我跟你说蕴宜,咱们不在这一年,京城发生了好多事情…”
沈蕴宜打着哈欠,仿佛发生再多的事与他无关。
叶承笙见他不耐烦便直奔主题,“我听说京城来了一个戏子名叫怜月,不论唱功还是其他,除了赵正宇,她就是极好的,慕名而来的人每次都数不胜数,今日我们就一同去看看这个怜月到底有多神!”
沈蕴宜企图与他好说好商量,“要不这样,先让我补一个觉,等我睡醒了就陪你去看,到时候你想看多久咱就看多久。”
“等你有时间人家怜月姑娘不一定有时间,你可知道她名气大了之后,架子也甚大,七日之内只演两次,我这些天可是联系了好多人才抢到专场票的,今日不去,下次可就不一定能要到了!”
沈蕴宜鄙视的看着眼前激动的男孩,呵,他叶承笙想要的东西不用去抢就有专人送过来,若是连他都要不到,那北昭谁还能要到,对于他来说再难也不过是一张票,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