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懿笑了笑,就去茅厕了,上完茅厕,她火速的走进了院子,正要进门,突然听到了一道若有若略微沉重的呼吸声,她皱了皱眉,好奇的去看了看。
“啊!!”
叶锦懿下意识的要跑,被一个大掌紧紧拽住了衣角,她大胆的举起灯照了过去。
男人分明的五官俊美绝论,清晰的轮廓泛着层层的冷峻,厚薄适中的唇略微苍白,两弯眉黑如刷漆。
侍卫们闻声问道:“叶小姐,您没事吧?”
叶锦懿愣了一会,听到脚步声朝着自己这边过来,她赶紧阻止道:“不打紧,我只是摔了一跤,人没事,我就是感叹这衣服脏了又要洗了。”
侍卫们这才安心的反了回去。
叶锦懿还是处于震惊中,“小舅哥,你这是怎么回事?”
灯光昏黄,叶锦懿清晰的看到了男人手捂的地方不停的渗着血。
水珠从男人额头上滑落而下,已经分不清是雨还是汗,他双眼紧闭,眉头紧锁,说不清有多痛苦。
叶锦懿松开了手,这样的背后一定有着不小的势力掺杂其中,她不能掺和!
正要离开,心里仅存的那一道良心让她停住了脚步,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嫂嫂的亲弟弟,嫂嫂平时对她那么好她不能坐视不管,如果君濯铭真死在这荒山野岭中,恐怕她一辈子良心不安。
房檐跃起一串凌乱的脚步,若隐若现,叶锦懿的神经此时异常的敏感,她迅速的捂住了君濯铭的嘴,等声音彻底消失她小心翼翼的扶起了君濯铭。
趁着夜色浓重她把他扶进去自己的屋内。
今天本来是要跟孙妤一个屋的,但叶锦懿不想跟时刻想害自己的人同居一个屋檐,所以才跟太傅磨了好久才允许她和孙妤分开住,但一个屋最多容纳两个人,她和孙妤被单了出来,她俩就成了一个人一个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