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狠心了。”
叶锦宜现在的形象只在怨妇和泼妇之间来回徘徊着,话音刚落,君濯铭眸光一闪,徒然捂住了叶锦宜的嘴,示意她不要说话。
清晰的说话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时,君濯铭迅速带着叶锦宜藏在了树丛后面。
只见一个华冠玉服的男人带着几个侍卫走了过来,他淡淡扫了旁边的下人,“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走在后面的一个男人马上上前,一脸讨好的说道:“放心吧皇兄,我们的人已经把毒酒送进去了。”
君稷宁冷哼道:“李全贵平时嚣张跋扈,今日在宴会上又丝毫不给父皇留面子实在该死,如果我替父皇除了这个隐患,父皇一定会更加器重我,到时候这天下都是我的了。”
君稷寻殷勤的笑了笑,“皇兄,您是太子,不管怎样这天下都只能是您的。”
被君稷寻这么一说,君稷宁越发的高兴了,“七弟此言甚得我心。”
……
叶锦宜微微蹙了蹙眉,早就听说太子是一个蠢货,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还妄想去刺杀李全贵,如果解决李全贵这么简单的话皇帝也不可能把他留到现在,更不可能容许他在宴会上如此嚣张,她猜想皇帝如果真的想杀他,那就是手起刀落的一瞬间。
李全贵是一介武官,能让皇上在意的就只有兵权,所以李全贵手里肯定握着无数大军,而李全贵在没交出这无数大军时,皇上是不会杀他的,但如果太子真的毒死了李全贵,那些兵马定会落入李全贵的其他同党中,届时,皇帝会更不容易掌控,皇帝如果知道是太子杀了李全贵,最后废他的太子之位都有可能是轻的。
叶锦宜现在真的不知道该用单纯还是愚蠢来形容他了,她只能庆幸辛亏当时没为他冲喜!
由于树丛太低,叶锦宜和君濯铭都一直处于弯腰的状态,时间长了叶锦宜就觉得腰有点酸,她刚准备微微活动一下时,头上的树枝却准确无误的扎到了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