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妇人和小娘子们如何眼酸,郎君们却都是心照不宣地认了的,毕竟——
谁都不信敬王这等人会自个儿给自己戴一顶绿帽,还戴得如此兴高采烈的。
苏令蛮还记得有日提起时这茬时,杨廷面上的神色——
复杂纠结多些,还是旁的,她分辨不清,只觉得凡瞅一眼,都觉得心里瘆得慌。
杨廷嘴唇动了动,到底没将肉麻话道出,当时在林子里撞见阿蛮时其衣衫不整的情形,他不是没怀疑过,只担忧盖过了一切,到底没敢问出口,想着人在便好,哪还管得那许多?
至于后来发觉没有,又是另一番狂喜了。
苏令蛮却当他是介意,半天没搭理人,杨廷这才无奈剖析了心事:
“阿蛮,那日之事,对本王来说,亦是劫后余生,哪还管得那许多不相干之事?你在,便好了。”
那时心境,杨廷不想再回味一遍,除了阿娘死时,从无一日如此煎熬。
苏令蛮觑他:“真的?”
“真。”
这才又欢欢喜喜了。
女子便是如此,好哄又不好哄,悦耳之音比之行动更容易感怀,苏令蛮也概莫能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