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嬷嬷满手青筋,指头颤颤巍巍地抹了把眼泪,把含钏摁住,低声道,先进去吧...闹得太大,围观的人太多,她倔气了一辈子,就没这样丢过脸,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自己的亲妹妹,你和阿良也都先进去,咱们坐下来,心平气和地把事情掰扯清楚。
莲妹和那个叫阿良的大汉对视一眼,看去报官的那小丫头已经冲出胡同了,眼珠子转了转。
进去也好。
姐姐一直好糊弄,就算如今有了出头的,三两句软话便说下来了,日子不也继续过?
如今留在外面丢脸,小宝学业还要不要了?
莲妹和阿良手一放,转了笑,是是是,姐姐,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们先进去说明白,别叫外人看笑话了。
含钏跟在后头,拉提手里的匕首和凶狠的眼神叫两口子脖子一瑟缩,不敢说话。
这宅子很新。
不大。
进来就是厢房。
空气中弥漫着过节前熏肉的松木香。
含钏抿着嘴,一路跟到厅堂。
这闲事儿,她管定了。
从小秋儿、到双儿,她醒转过来,管的闲事儿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