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好,金乳酥的利润是最高的。
金乳酥,含钏一盒六只的售价是二十二文。
成本嘛...
白爷爷皱着眉头看了看金乳酥的配方,嘟囔了一声,奸商!
含钏笑眯眯地挠挠头。
虽面粉、猪油、红曲是便宜货,但这东西费油!且费心思!
含钏给白爷爷算一笔账,食材上的成本,一盒顶多两文钱,可单单是擀面、炸点、塑型、装盒,都要费我一下午的光阴。古人云,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我这是拿生命在做糕点呀!
白爷爷正喝着茶,噗嗤一声,茶水险些喷了出来,把茶盅往桌上一放,憋出两个字,谬论!
含钏贴心地再给白爷爷盛上一壶茶,把糕点盒子翻了过来,葱段似的素手一指,您看这儿!
白爷爷眼神不大好了,凑拢了看,有个红泥印子,像是印章。
含钏得意洋洋,就这盒子,一百个就三十文钱呢!我特意去西大街请印章师傅刻的名号‘时鲜’,又去东大街请印书册的师傅帮忙印制专属牛皮纸,最后请隔壁胡同在家无事的妇人每日帮忙折叠...一分一毫都是钱!
做盒子要钱,请小童子送货上门要钱,您若只看食材成本,那我便是奸商。可做生意,哪能只算看得见的成本呀?这什么成本都要算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