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钏瞪圆了眼睛,若是有铜镜,她必定发现她眼里藏着星星呢!
人不可貌相,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瞿娘子看上去三从四德,温驯顺从,实则却...
含钏不由自主地为瞿娘子理顺了背后的靠枕,没发现自己的动作略显谄媚。
瞿娘子柔柔浅笑,我让人拿到了食肆的账本,一核算,账册不对。挂炉鸭分明用的是百文十只的麻鸭,在账册上照样写的是白油鸭,明明用的煤炉,却仍将清理柴炉的钱算了进去,降低的那份成本便吃到了我夫君自己的兜里,我粗略算了笔账...
瞿娘子眼波流转看了看含钏,话就在嘴边。
食肆的账册,就像食谱一样,也是机密。
含钏赶忙摇摇头,您放心!我自家的算盘都打不对,更不会算您家的账!
钟嬷嬷绝倒。
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瞿娘子也笑起来,贝齿轻轻露出,眉眼间显得很愉悦,我粗略算了算,就这么一个月的时间,我夫君约莫昧下了二百五十两白银。
留仙居还是不一样的。
昧银子都能昧二百五十两。
时鲜一个月能净赚二百五十两就不错了。
人与人不同,花有几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