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杀上白石观,猎杀勇毅侯?含钏一字一顿地开了口,你为何要轻轻蒙住我的眼睛,让我别看裴七郎头首分离的尸体和漫山遍野的火光?
答案呼之欲出。
就在白爷爷事发之前,答案便呼之欲出。
含钏轻轻将因紧张而分泌的唾液吞咽下,看着徐慨,看着徐慨那张锋利而冷峻的脸,看着徐慨将碗不紧不慢地放下,看着徐慨也抬起头来认真地注视着她。
徐慨脸上有轻笑,不似以往那般面无表情。
我想保护你。
徐慨的声音,就如同飘在云端的风。
想为你规避世间所有的危险,想让你活得轻松,想看着你...
想看着你笑。
不想你陷入危险,不想你成为别人的猎物,不想你为烦恼皱眉。
这样的情绪,是爱吗?
徐慨说不清。
爱是什么?
是圣人对待宠妃时赏赐下的金银珠宝,还是张三郎对尚氏的患得患失,还是同僚同窗们对门当户对的妻子推崇尊敬却不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