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整个戏剧界都将要面临,且没办法逃避的一个重大转折。
“阿尔,你想到什么了?”卢克问。
“我想接下来的日子不太好过呢。”阿尔随口说。
“那还能有多难过呢?”多嘴多舌的贝斯特又一次开了口。
他一边将惯常戴的那顶帽子拿在手里把玩着,一边满不在乎地说:“能有咱们当初在贫民区那么难过吗?”
这话一出口,整间会议室,除了史密斯先生外,其他人全笑了。
空气瞬间变得轻松了很多,有鼓掌的、有拍桌子的,有吹口哨的,会议室里热热闹闹,所有人斗志昂扬,像是哪怕未来再难也不怕一般。
史密斯先生在一旁看得不禁啧啧称奇,心想:“这群年轻人越来越不简单了啊!”
可他转念又想“阿尔能将这群贫民区的街头混混们给带到如今这个地步,要说不简单,他才是真正的不简单啊”,这么一来,心中不免十二分钦佩起来。
阿尔不知道史密斯先生又脑补了那么多。
他对此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真知灼见,只能选择随机应变、稳中求胜。
毕竟,在上辈子,虽然不断有剧院和演出商倒闭。
可同样有很多剧院和演出商凭借自身特色和固定的观众群,顺利存活,还把生意越做越好了。
所以,他也没有对此特别担忧,只提醒了一句:“也不用刻意找什么惊悚片。”
迎着卢克疑惑的目光,他略微解释着:“文森特票房不降的原因,不是人们爱看惊悚片,而是有一部分观众是电影的影迷,他们看完了电影,就又想看看舞台剧。”
会议室里的人这才恍然,记起了文森特还有个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