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说艰难忍笑。
滕宗谅嘴角一抽,皮笑肉不笑道:“那可得多谢辞弟美意了。”
“滕兄不必客气。”陆辞极娴熟地顺杆爬上:“你若真有那诚意,不妨连下个月的休沐也——”
才刚输掉这个月所有休沐日的滕宗谅,哪里还愿上这个当?
他一听这苗头不对,就迅速截住这狡猾狐狸的话头:“夜已深,我许久不见朱弟,今夜就向你借走他,不知你可同意?”
朱说:“!”
狄青眼睛倏然一亮!
“你这话问得好没道理。”陆辞好笑道:“朱弟非我所有,你要问,也当问日后的弟媳才是。”
他哪儿猜不出滕兄迫切跟朱弟联系感情的真正目的?
定然想着哄好朱弟,好忽悠朱弟给他当副手。
滕兄这人长得不太俊,想得倒是真美啊。
陆辞满脸慈爱地想,反正不可能叫滕兄如愿的,就让他再高兴会儿吧。
“那我便不同你客气,将人先带走了。”
没了老能克他的陆饕餮出手,他哪儿还有怕的人?
浑然不知陆辞的真正想法的滕宗谅,以为计划成功,乐呵呵地将朱说揽住,不由分说地将还不住回头的友人给生拉硬拽走了。
而张亢勉强将那几盘鱼扫荡干净,已是吃了个肠撑腹圆,轻易动弹不得了。
陆辞索性请他与李超等将官一道留下,让下仆送到客房里歇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