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说归说,带我干嘛。”
当事人很无辜,身旁的祝羽伸出手臂,揽住了依旧纤细的腰肢,往他红润的唇边递了一颗酸梅。
陆北低着眼眸, 凑上去,把酸梅噙在唇瓣上,然后一点一点地将梅子吞入口中。
梅子酸,甫一入口。
陆北的眉头就皱在了一起。
祝羽揽着纤腰的手立刻紧了紧,紧张道:“酸,你别直接吃,含一会。”
含——
一会。
说得虎狼之词似的。
可是祝羽很认真,揽着怀里人腰肢的手也小心翼翼又饱含深情,呵护备至。
“……”陆北:“……好。”
不过三月,陆北只是稍微起来了一点点孕肚,但是腰肢一点儿没胖。
从后面看去,依旧纤细玲珑,所以祝羽的手环在那里,倒也不像揽着一个怀孕的Omega。
“还想吐么?”说话间,祝羽递上了保温瓶,“喝点儿止孕吐的?”
祝羽每天公务缠身,还不忘拨冗寻医,把许多的食疗方子都打听到了,每天变着花的给陆北尝试。
有的时候喝了就好了,有的时候一喝反而吐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