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族无法去其他三洲,那么西牛贺洲不能放弃,积雷山不能放弃!”
黄尚看向乌巢禅师:“老羽长之意呢?”
乌巢禅师沉默下去。
意思已经很明白。
他现在是佛门禅师,不再是那头焚烧一切的金乌,立场早就变了。
黄尚叹了口气,迎向乌巢禅师的目光,还看出那眼神中的劝诫之意。
不要螳臂当车,该退缩时,必须退缩。
“我办不到!”
黄尚不会坐视不理,也不会螳臂当车。
他选的是第三条路:“老羽长,灵山可有阵法?”
乌巢禅师一惊:“你要作甚?灵山庄严大觉,可不是你这泼猴撒野的地方!”
黄尚笑道:“非我非我,是地涌妹子,她在灵山可有一份机缘?”
乌巢禅师掐指一算,目现异色:“你这天赋倒也有趣,不错,那金鼻白毛鼠确实有一份机缘!”
乌巢禅师不知法不传六耳,还以为黄尚觉醒了因果方面的天赋,才能前知老鼠精的未来。
黄尚道:“那便是了,我不欲与佛门正面冲突,也该找些活计让他们做做,不要总是盯着我族,望老羽长助我成事!”
乌巢禅师目光流转,展开五指,一枚羽毛飘飘摇摇,落在了扶桑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