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着二郎腿,在店里坐着,纪荷眼底始终含笑。
白砖上现已干干净净。江倾甚至到外面去倒了垃圾。
“他你什么人?”少年问她。
纪荷懒懒一回眸,冷漠地微笑,“你啊。等大了就会知道,还是成熟最为魅力。”
“周开阳不也成熟,你没这种眼神看过他。”
“哪种?”纪荷挑眉,觉得奇怪,她有对江倾很特别吗?
肖冰低下头,愤愤地拨着自己手指。
在别人眼里,他是一个小同性恋,小托尼老师,在纪荷这儿就一没长大的调皮小子。
没空搭理他,掏出手机,翻到工作群。
周开阳现在在外围转,也没什么发现。
她呢,内围转了一天,除了看清一个疑犯的家一无所获。
“那个住9巷,经常找你剪头发的男人,叫什么?”认识这弟弟纯属巧合,大概一年前,她要做一篇关于性工作者的报道,前采时摸到他门上。
不同于楚河街其他黄色产业,被外地人占领。肖冰不仅是本地人,还是本村的大姓,肖家的成员。
听说以前颇有家世,后来不知怎么回事,肖家父母无故失踪,产业被同族霸占,肖冰由锦衣玉食变成“阶下囚”,不仅要出卖身体还父母所欠下的债务,还染了一身病,所以他虽然开了一家理发店,但生意极清冷。
养活自己都困难。
纪荷看他可怜小帮一把,写了篇稿子把他父母的烂账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