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些俗的,郅玙相貌出众、仪表堂堂、天资不凡、修为高深,放在哪里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这也就是落在清宗郅环的手里,郅环又是个脑子拎不清的蠢货,这才埋没了郅玙,若是郅玙落在我天玄府手中,这名声可能……好不了……”
原本点着手和黑袍人算计这点事的何以致说到这里卡了壳,考虑到天玄府的名声,他激动的声音变小了很多,之后话锋一转:“我们不说俗的!人家郅玙德才兼备,虽然性子冷了一些,但人家爱恨分明,为人正气,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你若不信,不妨出去打听打听,清宗近年来接手的那些棘手破事都是谁在处理?”
何以致还真怕对方不信,为此朗声掰着手指跟对方从头算到尾。
“比如说,前些年正兽吃了两地不少的人,郅玙听到消息,去的比我们天玄府都早。”
“还有,北苑那次的事也是郅玙解决的。”
“还有,宗门大会也是人家郅玙夺了首座,但因不喜欢独占风头,最后打谢家人的时候还喂了几招,让谢家人输得十分体面。”
“还有……”
他一件事一件事算着,算的很细,说的都是这些年郅玙做过的事。虽然话的意思表达的不是很好,语句不算通顺,但却在通过这不算明确详细的表述告诉黑袍,郅玙是个十分出色的人。黑袍若是想嘲讽郅玙,至少要做到郅玙这个份上才行。
沙海的太阳依旧没变,但随着何以致说话的声音,周围的热度似乎减退了一些。
黑袍人静心听了许久,一直没有打断何以致,等着何以致说够了,黑袍人面朝着前方的沙海,突然说了一声:“有关他的事,你记得倒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