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能看着我的眼睛说一句,你不知何以致为何对你这般不同?”说到这里,郅玙冷笑一声,压低了声音,“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怀疑,何以致为何一定要找名字里带华的人?那脾气不好的人又为何忍你至此?”说罢,就像是想要毁去秦华争的妄念一样,郅玙高抬起手臂,当着秦华争的面,将这盒蓝丹用蓝色的鬼火焚烧。
看到这一幕,秦华争瞬时坐不住了。他皱起眉,忍不住喊了一句师父。
可他的师父并没有理会他的哀求。
直至木盒里传来爆裂的声响,他的师父才慵懒地收回了手。
没过多久,迎着秦华争不舍的目光,稀碎的蓝光从火焰上方飞出。
妖丹和木盒一块碎裂,幽蓝色的冷光落在郅玙半张脸上,衬得那张脸细腻似玉,泛着清冷邪气的寒光。
随后,郅玙对着秦华争残忍地说:“既然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出现在何府,就该懂得你如今享受的好处是谁带楠`枫来的。既然承了我的情,受了我身份带来的好处,就别在我面前端着东西是你的架子。我想有些事情即便你我不挑明了直说,你心里也是清楚,所以不要越界。”
郅玙边说边站起来,在秦华争有意拦住蓝丹被焚的时候抬手按住秦华争,而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他捆绑起来的秦华争,冷冷地说:“给你交个底,我近来火气大,你能收什么,能想什么,都要看我愿不愿意让你接受,让你享用,而不该你伸出的手,最好别伸,免得大家都难堪。”
难堪?
秦华争闭上眼睛,忍不住自嘲,自己如今的狼狈相难道还不算难堪吗?
而秦华争不快,郅玙亦是如此。
即便敲打了秦华争,郅玙眼里也没有一点笑意。因为实在不快,他懒得再理秦华争,就傲慢地自秦华争的身侧经过,留下了极具威压性的影子。
他走时不曾言语,黑色的发丝随着风势飘动,如同一张张开的黑色蛛网,将跪在地上的秦华争束缚起来。
穿着白衣的秦华争抿了抿唇,那张消瘦的脸上挂着一分倔强一分低落,有意避开了与郅玙四目相对,聪明的不再反驳郅玙的话,只盯着那被郅玙丢弃焚烧的蓝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