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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考虑了没多久,他就敲定了自己想的没错。

毕竟作为一个男子,他让自己难堪的事确实不够得体,但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丑事。即便郅玙像看乐子一样因为他的不得法而嘲笑他,笑得也不过是他充满贪婪的丑态,不会有他可悲的念想。

这点与郅玙笑庆望不同,也不如庆望占优。

而他要是舍了脸面,只以双休在下的位置得趣,想来会让郅玙觉得他这傲气的天玄府少府主竟有这种居于人下的心思,未免有些过于可笑。

两方相比,此举能给郅玙带来更大的快意。

有着这副丑态当前提,再加上越海时他故意出丑遇险的表现,差不多也能安抚到对方。

要是这样做还是不够,那他也可以学郅玙,先诈死,让郅玙觉得大仇已报,再以受尽磨难的表现回到天玄府,借此让郅玙不再与自己计较……

打定主意,何以致咽了口口水,慢慢地弓起身子。

没过多久,房中传来了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何以致也知羞,在移动时,他身上的衣物并未有什么变化,只有一只手与过往不同,开始变得大胆起来。

不过不知是因为太紧张还是太羞耻,何以致只觉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了,豆大的汗珠因为此刻的动作不时顺着脸颊流淌,很快被下方的被褥吸走。

他一边眯着眼睛紧张地吐气,一边因为怕疼,磨磨蹭蹭犹豫了许久。

这时,房中的火烛跳动起来,似乎有脚步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