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得出对方真正的意思,郅苏上扬的嘴角慢慢放平,眼中有了藏不住的怒意。他沉吟片刻,又勉强笑道:“所以,你是想弃了我这个盟友?为什么?因为我要何以致?可我不懂,你与何以致有什么深切的关系,你管这事做什么?你若对他也有心思,你大可直说,何必把事弄得如此为难,到时闹了乱子出来,大家都不好看。 ”
霍隼嗤笑一声:“你忘了你前几日说了什么,这时再装作和善,是否有些晚了?还有,何以致经常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我尚未动他到叫你抢了先,这岂不是在说我不如你?”
郅苏挑了挑眉:“所以?”
“所以你自己选是要死,还是要离他远一些。”
说罢,霍隼伸手接过空中落下来的树叶,语气森森道:“还有,我再说一次,玉牌给我。”
——
一阵风起,卷带着窗外的落叶飞入房中。
秦华争站在何以致的门前,望着院中的那棵树,记不住等了多久才看到拿着长剑的霍隼回来。
见此,他上前两步,主要盯着霍隼手中的剑。
“你在打量什么?”
霍隼不可能察觉不到他的目光,为此有些不悦。
被质问的秦华争移开眼,没有回答。
“放心。”霍隼看到秦华争回避自己的怯懦模样,冷笑一声,“没杀,毕竟就这样杀了他,我会少很多乐趣,而且我若在这里杀了他,我就只能把何以致掳出天玄府,那对我而言,也会少很多乐趣。”
“给。”说着说着,霍隼拿出一块玉牌扔向秦华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