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感兴趣。”
“自然,如果你觉得照顾他很难,你也可以与我说说,我最擅长的就是驯兽了。而他何府的人再了不起,终究只是头野兽。”
郅苏说到这里,又问了一句:“何以致的春困期到了没?”
听到他这个说法,霍隼的脚步一顿,不知想起了什么,那双本就黯淡无光的眸子黑得更加彻底了。
刹那间,周围的风势变了。
好似有人在风中藏了刀子,危险的气息不言而喻。
而这份危险来自谁也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不过就在郅苏警惕地看向霍隼时,霍隼黑眸一动,停下的黑靴再次往前抬起,像是无心再提方才的事。
而那风似乎也在配合着他,重新以舒缓的节奏吹起。
见此,郅苏以为这件事就此过了。不料往前走了没多久,霍隼又像是犯了病一样,再次停下脚步,望着不远处何以致紧关的房门,说:“到这里就可以了。”
郅苏不明所以,笑眯眯地看着他。
霍隼不回头,只懒洋洋地抬起手,“把参加越海的玉牌给我,你人可以走了。”
郅苏并未让步,笑脸变得有些阴狠。
“你不是说何以致要见我吗?怎么突然又改了主意?”他眼睛一转,“何以致要参加越海?”
霍隼暂时没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