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被否定掉,尤霓霓的解题思路重新遇阻。
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没结果的胡思乱想上,于是直奔主题:“那你这两天为什么一直对我爱理不理,只对我的身体热情啊?我又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也许是因为提到了不开心的话题,陈淮望脸上表情微敛,不说话了。
“……”
还真有惹他不高兴的事?
尤霓霓没想到这样也能误打误撞摸到正确答案的边,不禁陷入沉思,努力认真地回忆了一番,无奈愣是没理出一丁点儿头绪。
没办法,她只好换一种方式,开导道:“如果我真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你更应该告诉我啊,要不然你一个人在这儿生闷气,而罪魁祸首根本不受影响,多不划算啊,对不对?”
经过一阵沉默的发酵,这番话好像起了作用。
陈淮望终于不再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
他抿着唇思忖了一会儿,最后不太自在,又有点生气地说出了问题所在:“你扔下我,和其他男人走了。”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一听这话,当事人惊得“蹭”地一下坐起来,一脸懵逼,似乎对这件道德沦丧的出轨事件完全没有印象。
“前天早上。”
“……在哪儿?”
陈淮望看了她一眼,回道:“我梦里。”
“………………???”
尤霓霓的表情尴尬地卡在“庆幸”和“疑惑”间,上不来也下不去。
这种“还好不是真的”和“居然还能这样”并存的感觉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