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一想到这里,胡来来刚有所动摇的决心重新变得坚定,强迫自己抵制他的投怀送抱,一边推开他,一边嘴硬道:“我为什么要哭,你不过就是在家里藏了一个女人而已,和我有什么关系。”
人在气头上说的话果然毫无逻辑可言,听着小姑娘前后完全不一样的说辞,叶孟沉哼笑了声,好笑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家里藏女人了。”
刚才都……都这样那样了,还不肯承认?
胡来来对他耍赖的本领叹为观止,仰着脑袋,怒目圆瞪,据理力争:“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啊!”
叶孟沉也低头看她。
虽然她已经暂时止住了眼泪,但薄薄的眼皮还是无可避免地哭得红肿,而眼底仍浸着一汪泪,让眼眸湿润而明净,可怜又可爱,像是一种无形的诱惑。
他垂下眼睫,喉结耸动,大手扣上胡来来的后脑勺,把她重新压回胸口,低声道:“没听过眼见不一定为实么。”
“……”
她当然听过,可是,当人真的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又有几个不会觉得这句话纯属自我安慰呢。
胡来来以为他是在狡辩,并没有被说服,继续控诉他的行为:“就算不是你藏的,那也一定是给她开的门,让她进去的啊,还说什么不认识她,大骗子!”
见她说话的流畅度恢复到正常值,也不再抽噎,叶孟沉知道她的情绪应该稳定了下来,于是放开了她,开始处理正事,说道:“手机给我。”
手机?话题转移得这么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