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奈从一开始就爱过,现在也还在爱着,只是她知道她们是不可能的。她沉淀了所有的情绪,笑了笑,说:“没有,所以才叫你珍惜。”
白以橙在苏奈的眼底看到了不具名的情绪,她知道她在撒谎。因为没有真切爱过的人,是不会说出那些话的。可是她知道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之间也会有秘密,苏奈不说,她不会追根究底。
白以橙掀开被子下床,苏奈赶紧过去扶着她:“你要干嘛?”
“车钥匙给我,我要去找邵景淮。”
“你刚吃了退烧药,不能开车。”
“可是我想去找他,我想见他。”
“那我来开车,我送你过去。”
苏奈转过身去拿钥匙,白以橙站在床边,突然鼻子一酸。
“奈奈,谢谢你。”
苏奈拿钥匙的手顿了顿,随后掩饰着自己的情绪,轻快的说:“有什么好谢的,就这点小事。”
空荡荡的房子突然被一阵门铃声打破寂静,已经埋在酒瓶之中的邵景淮恍然回神。
或许……是白以橙过来了。
凭着这种期盼和信念,邵景淮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双手不慎打翻了桌上的几个空红酒瓶。他混沌的脑子因这酒瓶打碎的声音清醒一点,稍稍站稳后,迈着虚无的步子去门口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