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打起精神来吧。
慢慢地,也就看出趣味来,能沉浸进去了。
等她回过神来,已是夕阳西斜,将将日落了。
回到酒店,房间里的灯亮着,俞之瑶倚在床头看书,见她进来,便将手上的书搁在床头柜上。
“回来了?”她一边问着姬长青,一边伸手按了按铃:“我订了晚餐,你……”
她想说你若是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再加。
姬长青已经走近了,低下头吻她的脸。
她顿了一下,没再说下去,从善如流地抬手圈住姬长青,专心致志地迎接她的吻。
这是她们以前在一起时的习惯,每天出门前要告别吻,再见时要相见吻,晚上睡前要晚安吻,早上醒来要早安吻…
曾一度让她十分怀疑,姬长青上辈子可能是接吻鱼。
但不可否认,她们在那段时光里,感情从来只有越来越浓烈,从来不随时光流逝而褪色。
一直到她离开那个城市,回家接手家业,两人开始异地。空间、时间的变化,再加上身份地位的变化等种种原因,两个人终于难以为继。
她怨过姬长青不肯到她所在的城市,坚持要留在原地;姬长青也怨过自己离开她,选择回去接掌家业,或许,她更怨的是,自己一直没有坦承身份。
她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说自己从来都不曾想过要接掌家业么,只是想好好做科研么?
一切既成事实,再多的解释,都显得像是狡辩。
一吻终了,姬长青很有眼色地去换衣服,洗脸洗手,才坐在床边,跟她腻歪。
“休息好了么?”姬长青将俞之瑶抱在怀里,下巴一点一点的,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朵。
俞之瑶缩了缩,懒洋洋地将自己更深地依偎在她怀里:“还好。”
脱力后遗症那有这么好消褪的呢?只不过精神恢复大半。
姬长青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侧低低响起,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颈上,略微有些痒意:“嗯,什么时候醒的,有没有想我?”
俞之瑶把玩着姬长青交叠于自己腰腹间的手,张开五指,比对了一下大小:“有。”想了想,她作了个手势,补充一句:“一点点。”
姬长青不由失笑。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废话,直到门铃响起,姬长青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起身开门。
推着餐车的侍应生鱼贯而入,有条不紊地在半隔开的客厅里布置,没一会,就布置出一个堪比餐厅的舒适用餐环境。领头的人退后两步,在餐桌一端摆上一个细长的花瓶,插上鲜花,另一端摆上酒,才算是满意了。
姬长青不由得咋舌,强迫症可真是伤不起。
俞之瑶轻轻“哼”了一声,她就特别机灵地跑回来,抱俞之瑶去梳洗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