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然不让江觅沾,自己一个人从头喝到尾,任她酒量再好也没撑住一帮子人层出不穷的花样,这会儿人已经软得没了意识。
周浩跟在后面,不好意思地挠头,“江觅,对不起啊,大家今天实在太高兴了,真没想着把你媳妇灌醉。”
江觅笑笑,“没事,你快去忙吧,程程这儿有我看着。”
周浩在门口磨蹭一会儿,不想继续当耽误人洞房花烛的恶人,拉上门灰溜溜地滚了。
江觅费劲地把程青然扶到床上,给她解了敬酒服上的盘扣,散开头发,收拾一身疲惫。
等全部折腾完已经临近11点。
江觅关了灯,熟练地拉开程青然的胳膊,躺进她怀里,闻到她身上身体乳的熟悉淡香时才终于有了一丝踏实感。
紧张的婚礼一环接一环,她都没有机会好好和程青然说话,更没有机会离她这么近。
江觅抱紧程青然,一下下抿着她的嘴唇,借她醉了的契机,肆无忌惮地说着自己藏在心里很久的小秘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以后要是有人问起,我应该怎么介绍你?妻子,太太,夫人,老婆……怎么办?还是喜欢叫你程程。”
江觅笑得开心,抱程青然也更紧,“程程,你还记得高中那个打雷下雨的晚上,你陪我打电话打到欠费的事情吗?”
“……”回答她的只有程青然绵长的呼吸。
江觅不在乎,镌刻着回忆的低语把时间拉得很慢,“后来你挨了阿姨的打,耗子说要请吃饭,给你去去霉运。那天你俩背着大人喝了酒,醉得像今天一样不省人事。我当时可以拦着不让你喝,你肯定会听我的话,可我不想,我想等你喝醉了,把你偷偷带回家藏起来,这样就不会老有女生跑来跟你说话。”
江觅在程青然怀里偷笑,为自己的机智窃喜,“对了,我那天晚上和你说了一句很重要的话,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江觅抱着程青然的胳膊松开一点,仰头凑过去亲上她的嘴唇,在她唇间悄声说:“我说,‘程程,好爱你’,还说,‘等你过完生日,长大了,也要跟我说这么一句’。”
突然,腰身被抱住,江觅被迫往前靠。
本该醉到明天的程青然笑望着她,眼底一片清明。
“你没醉?”江觅惊讶,她以为这么真实的反应装不出来。
程青然勾着江觅的腰,鼻尖从她唇畔擦过,“什么时候醉都不能是今天。”她要是不装一装,怎么能顺利脱身?
“过分,竟然连我也骗!”江觅恼她,“你知道我刚才给你洗澡有多难吗?”
“知道,可是不装,怎么能听到你说这些话?”程青然翻身压着江觅,还残留着漱口水中含带薄荷味的舌头强硬地顶开她紧闭地双唇,从上颚到舌根,吻得格外细致。
江觅心心念念都是程青然,一碰上她立刻忘了自己还在‘生气’,主动张开嘴热情回应。
没有太多纠缠的细腻过程,简单的唇舌相搅就可以轻易让江觅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