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姐!”小米皱巴巴的脸上一派严肃,“你今天上午有《空中救援》的试镜,这状态怎么去?”
“坐车啊,难不成走过去?”江觅小流氓一样勾了下小米的下巴,“我真没事,就是,做了个梦。”
小米不信,“你哄人!哪儿有把人往熟了烧的梦?”
“有啊。”江觅视线轻转,望向头顶柔色的墙纸,再开口,声音变得遥远,“春梦。”
梦里的女孩儿身量清瘦,眉眼虽未完全长开却已藏不住那股干净利落的洒脱劲儿。
她看着她,坦荡地问:“我可以摸摸你吗?”
少女热情的声音染上情.欲味道,一个字就能让人疯狂。
她被陌生的刺激带动着。
破碎嗓音里反复纠缠着一个名字,“程程,程程……”
……
“觅姐?”小米叫了声江觅,后者沉入梦里,目光迷离,她唇侧有笑,漆黑眼底却不见分毫温度,“小米,我29岁了。”
“嗯。”小米红着脸点头,“29岁做这种梦不奇怪,你别多想。”
江觅笑,“你还挺懂。”
小米掐着小拇指比划,“我看过所有你演的爱情剧,积攒了一点点理论经验。”
“是吗?我真的演过很多爱情剧?”好像是这么回事,可她怎么回忆不起来是否曾在拍摄里对谁起过欲念?
是不是,因为没人是她,所以没人能勾得起她的欲望?
江觅闭上眼,不自觉地曲起了双腿。
梦里,她钻进她校服短袖里的手嚣张至极。
亦如……她那个人。
————
去试镜的路上,小米从‘春梦’俩字儿里回过神来,说教的话一句不得停。
“觅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喝酒?”
“吃药?”
“你是不是嫌我活得太长了?”
“行吧,你来,掐死我你就自由了。”
小米拉起江觅的手卡上自己脖子,视死如归地说:“来吧!”
江觅懒懒地睁开眼,真就动了手。
小米赶紧捂住脖子,防备地说:“觅姐,你来真的啊!”
江觅挑眉,“你的愿望这么强烈,我怎么忍心不满足你?”
小米跳进自己挖的坑里,挫败地垂下肩膀不理江觅,没多久,又忍不住好言相劝,“觅姐,我知道你压力大,但总吃药也不能解决问题啊。你想想看,去年冬天你一住院大半个月,夏天那么热,你感冒了三次,你都没发现你这几年的身体状态很差吗?”
江觅窝在椅子里,对这个话题兴致缺缺,“我不也是最近录节目太累才又碰的,没瘾。”
小米看到江觅眼下遮不住的青黑,心疼地说:“等熬过这段好好休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