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

看清了这种完美的秩序……唐士道也看见‘破坏’它的节点。

路上行人在眼中就像一条条高速公路，他们的生命正在奔流不息，自己却可以稍稍拨动手指去破坏，仅需一丝微力就能使其完全崩溃。即使钢铁制造的汽车，在眼中也如一个脆弱沙堆，只需一根指头就能让这种巨兽轰然解体。

抬望高楼，看似雄伟。

实际，唐士道清清楚楚就看到它们的脆弱点。只需几记挥拳，甚至不需要太用力，高楼就会像大树一样崩倒。

感应地面的震动，能听管道中的水流。

感应大气的震动，能听无数人的轻语。

感应天空的震动，能听到暴雨的来临。

仅一次呼吸。

唐士道已经嗅到对身体不好的微粒，还进一步估算出它们的大概数量。当然，这些东西无法对自己的身体产生损害。可以在呼气中轻易呼出，即使吸进了体内，强大的体魄也能免疫它们的伤害。如果在体内启动原始黑焰，一刹那就能将它们分解归零。

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所有感官都有翻天覆地式的增强，超凡体魄又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直视天空的太阳，眼睛不被光芒刺伤。

收听吵闹的万音，耳朵不被响声震眩。

皮肤感受阳光的射线……这些能量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反而被吸收了。黑暗金乌的血脉天生吞噬能量，其中最美味就是这种光和热。内心计算，唐士道估计自己大概只要晒一晒太阳就能获得正常人一天的能量。

当然，这种吸收远远不足增强自己。

整一天曝晒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