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乔语在床上翻滚了半天。沈绵来的时候,已经快好了。

说完怕沈绵不信,谢乔语指了指屋内床头柜上放着的易拉罐子。

“那、真不想去医院?”沈绵问。

谢乔语捂着胃,点了下头。

沈绵见此,连忙搀住谢乔语:“先回床上躺着吧。”

把谢乔语扶到床上,沈绵余光中看到那些甚至还渗着水汽的罐子,其中还都带着酒精度数。

沈绵:“怎么喝这么多酒?”

谢乔语靠着枕头坐在床上,“因为某个小混蛋跟她的小竹马去吃饭了,拒绝了我的晚饭邀约,我想把自己灌醉来着,但是奈何酒量太好。”

醉是没有醉,就是胃疼起来了。

说起来一切都是谢乔语自作自受…

“这跟喝酒有什么关系?”沈绵不解,她记得有跟谢乔语说明天再一起吃啊?

“因为……”谢乔语望向沈绵,苍白的嘴微启:“被拒绝的人吃醋了。”

谢乔语在说什么?吃醋是什么意思?吃谁的醋?易年?

什么意思啊?

沈绵结巴道:“我、我去给你倒水。”

沈绵现在想自己一个人去缓缓神。

但谢乔语不给沈绵这个机会,道:“家里没有热水。”

沈绵说了句‘我去烧水’便疾步走出了卧室,离去的背影有仓惶而逃的味道。

五分钟后,认为谢乔语只是故意逗她的沈绵捧着一杯热水走进卧室。

谢乔语接过水杯,对着里面吹了吹气后小抿了一口。

不知道是沈绵刚刚的表情太好玩,还是因为生病谢乔语多了些小性子。谢乔语见沈绵关怀的看着自己,故意提起:“是跟易年吃完饭后过来的?”

“不是。”沈绵摇头,“正要吃饭呢,就收到纪捷说跟你联系不上了,我就过来看看你怎么了。”

“是纪捷发现联系不到我的?不是你?”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虽然这么想的,但沈绵还是乖乖点头:“…嗯。”

“这样啊。那你走吧。”

“?”沈绵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不是已经看完了吗?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