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让咱们走远点去喝酒吧,你不听,就忍不住在这喝起来了。让克里曼发现了吧。万一克里曼以后不卖给咱们酒怎么办,万一卖给咱们酒,卖贵了怎么办。万一不卖贵,给咱们掺水怎么办,万一不掺水,直接给咱们水怎么办。”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唠叨?韩铭微微回头观瞧,见正是跟那河马人在一起偷酒喝的绿皮兽人。
再看河马人,挠了挠头:“不会……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怎么知道不会?万一会呢?万一会,咱们不知道呢。万一咱们知道了,他还会呢?就算他有可能不会,可谁能保证他以后不会呢?如果他以后也不会,谁能保证他永远不会呢?万一他永远不会谁能保证……”
一大堆啰嗦的话从那绿皮兽人嘴里嘚啵得,嘚啵得的说了出来。
而那绿河马人则结结巴巴的说:“那……怎么办……”
绿皮兽人又说:“你瞧吧,肯定有咱们好受的,那克里曼可是一个嗜酒如命的家伙。谁知道他今后会对咱们做出什么样的事儿来,万一……”
韩铭听着,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俩家伙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活宝,一个啰嗦之极,一个说话都说不利索。这样的两个家伙竟然能碰到一块儿,也算是不容易了。
这一夜欢声笑语自不必多说,一群人一直喝到了天色渐渐发亮,才算是散了。
克里曼豪迈的拍了拍胸脯,给所有人都安排了一间客房。
他这酒馆的后面,是一套大大的院落,院落一层套着一层,每一层都有近五十个房间。
住下这几百人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韩铭吱呀一声推开了门,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门牌号,再看看眼前的屋子,不由的又是一阵苦笑。
来之前克里曼特意给韩铭安排了一间最小的房间,可这最小的房间对于韩铭来说也是太大了。
别的先不说,光说那床,就足有五米长,四米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