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逸低声问他:“你觉得这事怎么管。”

方正也低声回:“我建议你别管。”

展逸:“嗯?怎么说?”

方正:“本来别人的家事就不好插手,而且这回我们也不知道小祈说没说实话,万一小祈不占理呢?别平白和人家结了怨,这俩姑娘看着就不简单。”

“难道我看上去像是会被轻易挑起情绪的傻子?”

“谁知道你。行了,赶紧回吧,在外出差这么多天累都累死了。”

门内,越读听得好笑。

这祈元泓可不是有白莲花的即视感么,好像清清白白的就他一个,错处全在祈酒。

她侧过脸,正要说什么,却倏的一顿。

太近了。

祈酒靠得太近了,这个姿势就像是将她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有种暧昧的亲密。

越读大脑空白了片刻,面上却不显,只不动声色地矮身退开,笑说:“睡得怎么样?”

祈酒静静地看着她,眉梢眼尾都沉了沉,似乎有点不大高兴的委屈模样。

越读下意识避开她的目光。

祈酒恹恹地收回手:“还好。”

美人生愁绪,敛笑不展眉。

这样的画面要是让别人看见了,简直恨不得将心都掏出来,好叫她笑一笑。

越读:“……”

忽然就有种负罪感是怎么回事!

“你放心,我说了让你好好考虑,就不会对你做什么。”祈酒淡声道。“大可不必对我避如蛇蝎。”

越读:“我没——”

……没这么想,就是有点不自在,真没有要躲你的意思,成天绑定在一块能躲哪儿去?

“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

我觉得你不明白!

祈酒幽幽一叹,最后投来哀怨的一瞥,就自己回房了。

越读背对着那边,听见轻轻的关门声,才抬手捂住眼睛,凌乱地想:

这都……什么事儿啊……

另一头,房间里。

祈酒那张美人脸上早不见了刚才的郁郁之色,眼眸深沉,唇角勾勒出心满意足的弧度。

“祈元泓也算干了件好事。”她自言自语。

既然如此,当然要祝他倒霉一段时间,以表谢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