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念冰没动今天新得的这部分,只先取了昨天的七两多不到八两的米,又把剩下的几个凉薯切成了拇指大的小块,这就算今晚摄入的淀粉了。
灰灰菜差不多洗出了一大半。这种蔬菜摘下后就不大好存放了,烘成菜干维生素流失得多,也需要很多时间,于念冰只先留出了一小部分。
重头戏自然是肉干。肉干在热水中烫了一会儿,已经软了下来,很容易就切成了小块。
之前的那一盒子牛油,估计能放的时间也不长,这回做焖饭,自然是要吃掉一些。不然后头坏了就可惜了。
牛油入锅,姜片炒香,再下肉干,而后是大米凉薯和一部分切成小段的灰灰菜,再加了些调料,迅速翻炒之后,加水上盖。剩下的,就是等待。
早在牛油入锅时,那股勾人的香气就一下子蔓延开来,整个营地都被笼罩在了那股特别的香味之中。
熟悉的香味,熟悉的饥饿感,纵是节目组的人在嘉宾们回营地时就已经吃上了饭,这会儿早就吃饱了,香气下不自觉的嘴馋,却依旧让他们觉出了几分饿。真是不自觉地就会想到前一晚,营地那整晚没消去的牛肉香,被牛肉支配了口水的恐惧。
大鱼大肉,吃了几荤几素,还有汤水和水果的节目组成员尚且如此,更别提早饭没吃,中午只吃了一只蛙,晚上火刚生起来,剩下的那只蛙还没来得及下肚的羊队了。
羊队在节目组那儿倒是有帐篷。只是节目组的人都用不上明火,羊队也不想在他们面前把那只可怜的都有些烤黑了的蛙掏出来,所以是在营地外不远的地方生的火。
可都这么远了,那牛油被加热时的香味,还是一下子就窜了过来,被羊队闻了个清楚明白。
不气,是不可能的。
羊队看着手上那只刚被自己串上树枝的黑蛙,想了想,向营地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想了想,最终还是先把手中的蛙放了下来,没有急着加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