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梦的泪流了一路,也不知是不是做着什么噩梦,现在在床上躺得也很不安宁,蜷缩着身子默默的流泪。
我越打量便越觉得心疼,多好的一个人儿,伤心成这样,还哭成个花猫,实在是有些作孽。
她现在也不知是昏迷着还是睡着,皱着柔柔的眉,间或夹杂了含糊不安的呢喃。
仔细将她面上的发抚去,一张苍白而娇美的脸尽显眼前,虽然此下,她双眼红肿,模样狼狈。
但是,不可否认的,她这张与徒儿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还是美得惊人。
那是,一种让我难以忽视的风华。
看着这张脸,我心间的疼痛愈发明显起来,让我难以在忽视。
在扶桑,下意识的,就去忽略这个人,忽略这张脸,忽略心间的异样,忽略身上的疼痛。找寻一切理由,压制自己想要安抚她的冲动。
可是,此时此刻,这屋子里只有我俩,并且,只有我是清醒着的。
我再也阻止不了自己肆无忌惮的看着她的脸。
这张,与我徒儿,一模一样的脸。
真,好看。
我的手,还未去触碰她的脸,便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我徒儿,果然是最好看的。
湿巾从她的眼开始,一点点的擦过脸庞。指尖若有似无的触到她细腻的肌肤时,传来的温凉让我一阵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