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走。
她这一句比怀梦出事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出走?为什么要出走?她不会是被人掳走了么?你们没有找过么?”我一句句问着陀螺,明知道与她们无关的,可就是忍不住。我怕我不问她们,便会胡思乱想,便会,念着不好的事情。
陀螺摇了摇头,轻轻推开墨焰将她护在了身后,另一只手从袖馕中取出一封信来递给我,艰难的吐出一句话:“这是怀梦留下给你的,你,看看吧。”
当下,我便放了陀螺的手,匆匆将那封信拆开,只见着一段清秀的小楷,果然是怀梦的笔迹。
信上寥寥数行,我却看得一遍又一遍。
信上开首称着师傅:
徒儿近来思虑良久,突而惊觉与师傅情缘或而未至夫妻之情,只是被一时崇敬与仰慕惑了心智,对于成婚之事惧恐不定,实是难以成礼。徒儿自知有愧与师傅,也自觉再无面目与您相见,此后不能在您身边伺候,只望您珍重身体,重觅良人。徒儿安好,勿念。
怀梦笔
我看着手上的信,只觉得可笑与不可思议,念了数遍才终于知道自己没有理解错误,半晌不知道做何反应。
“这封信不是她写的。”我不相信怀梦会写出这样的东西,她不可能会些出这样的东西来!
陀螺瞪着眼看着我将那封信撕得粉碎,墨焰已经在一旁惊呼出口,在后面的乾达婆突然出声道:“无念,你干什么?”
我只觉得那封信与猛兽一般,又捏了个真火诀将它烧得无影无踪,僵了半日终于喘出一口气,平静的道:“这封信不是怀梦写的,我去寻她,你们先回吧。”